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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

2020-03-27    作者:不详    来源:来自网络

 91、我回到家里的时候,绣春早早的做好了饭菜。见我回来,铭浩扑过来,抱住我:爸。

  我亲了铭浩一口:看你的脸脏的,爸给你洗一下。

  我打来了水,给明海洗着脸。看着可爱的儿子,我的内心无比的安静。刚才那些事情我不想去想,我就当那是一场噩梦。那是一场梦多好。

  绣春挺着大肚子站在我身边:天亮,你今天咋不在大队部说几句?

  我问:我说啥?

  绣春说:你跟小志一样,数落一下老四。

  父亲从后面走过来:绣春,老四再咋,都是我们村的人,再说了,他对咱们家也不错,做人要厚道。

  绣春说:爸,我知道,我就是感觉天亮说几句,显得有面子,毕竟天亮是公家人。

  我说:我不说我就不是公家人?

  绣春笑了:不管你是啥人,你都是我男人。

  铭浩喊着:妈,我饿了,今天吃啥?

  绣春说:你爸回来了,妈做的白面条。走,吃饭去。

  面条端上来了,很薄,很劲道,绿色的菠菜上面是红红的油泼辣子。但是我没有胃口。我勉强吃了几口,走出了家门。我不由自主的走到了大队部。

  太阳毒辣辣的,从高空中直射下来。空荡荡的大队部院子,老四被绑在一棵树上,几个民兵在大队部的屋檐下聊天。见我进来,他们走过来。

  我没有理他们,径直走到老四的面前。老四似乎被太阳烤糊了,垂着头,脸上全是汗水,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了。

  听到脚步声,老四抬起头,看见我,抖动着干燥的嘴唇:天亮,给我一口水。

  我对一个民兵说:你们咋不给他水?

  那个民兵说:我们不敢。

  我说:给他弄点水。

  那个民兵跑进屋子,拿了一个茶缸,倒了一点水,递给我。我把水放在了老四的唇边,正要给他喂水,林小志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的身后,把茶缸从我的手里躲过去。

  林小志望着老四:想喝水?

  老四无力的点点头。

  林小志笑了,他慢慢的把水倒在了地上,干燥的土地发出了滋滋的声响。

  我瞪了一眼林小志:你这是干啥?

  林小志说:他做了那么多坏事,渴死应该的。

  我说:他做啥事法院会判的刑的,乡里乡亲的,给他一口水喝有啥?

  林小志问:乡里乡亲?他整死我爸妈的时候为啥不想着我们是乡里乡亲的?他不给我开证明,叫夏雪陪他睡觉为啥不想着我们是乡里乡亲的?

  我还想说什么,那几个-来了。那几个-叫民兵把老四解开,押着他就要上警车。就在这时候,老四像一只疯狗一样,挣脱开了那几个-,猛地向大队部门口的一个石柱子撞去。老四倒在石柱子前,他头上的血液慢慢的流下来。

  所有人都惊呆了。

  我跑上去:老四,你这是干啥?

  老四笑了:天亮,我知道我做的事,被他们抓去,不是整死就是枪毙,我还是自己死了算了。

  老四挣扎着抬起头,看着林小志:林小志,你就是地主的狗崽子,我死了我也是无产阶级--。你……

  老四还想说什么,却没有说出来,他头一歪,死了!

  大队部里面一片安静,只有几只蝉在梧桐树上,不知疲惫的叫喊着。我感觉那个蝉鸣带着悲哀。也许那就是给老四唱的葬歌!

  92、老四的尸体被盖上了一领破席子,那几个-留下来,叫其中一个回去请示上级。

  林小志显得有些失落,他看着老四的尸体一言不发。

  我站了一会儿打算走开,林小志拉住我:跟我去我爸妈坟上看看。

  我没有说话,点点头。

  午后的后山无比的荒凉,偶尔,有乌鸦飞过,发出一声声刺耳的哀鸣。

  林小志拿出纸钱,还有贡品,放在了坟前。

  林小志点燃纸钱:爸,妈,儿子给你们报仇了!老四死了,他是感觉自己罪恶深重,把自己撞死的,我本想好好整整他,没想到他自己死了。爸,妈,你们看见了吗?我今天在老四批斗你们的地方批斗了老四。看着那么多人都打他,骂他,我很高兴,你们看见了一定也高兴吧。

  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,他跪在坟前:少爷,少奶奶,今天的事情你们都看见了。老四也死了,你们也算安心了。我给你们磕个头,捎个信。

  父亲磕完头,跪在那里看着林小志:小志,当着你爸妈的面我想跟你说几句话。

  林小志说:,你说。

  父亲说:小志,你是我看着长大的,你就跟我儿子一样,我周疙瘩一辈子没啥本事,但是我知道一句话,得饶人处且饶人。今天你批斗老四批斗的对,但是,你有些过分了。

  林小志一愣:我咋过分了?

  父亲说:老四那样子做,也是国家政策叫他做的,他听的最高指示的。他跟你们家无冤无仇,为啥要整你们家?他就是一条疯狗,别人叫他咬谁,他就咬谁,这也怨不得他。

  林小志气呼呼的说:就算他是疯狗,他也要付出代价。

  父亲抚摸着林小志的头:小志,听的,给那几个-局的人说说,人死了入土为安。村里人没人给老四收尸,我给他收尸。我把坑都给他挖好了。

  林小志激动的站起来:不行,不能埋,我要叫他尸体变臭,腐烂,化成水!

  父亲吃惊地看着林小志:你……

  林小志说:我还要给他的尸体开批斗会!

  父亲大声喊着:不行,损阴德的事不能做!

  林小志说:当初我爸妈死了,老四是咋样对我的?

  父亲说:狗把人咬了,人总不能去咬狗吧。

  林小志瞪了父亲一眼,走了。

  我们回到大队部的时候,那几个-说尸体交给村上处理,他们走了。

  林小志叫那几个民兵召集人给老四开批斗会,我阻止了。

  林小志冲进大队部的窑洞,要在大喇叭上喊,父亲跑进去,跪在了林小志的面前:小志,算求你了!给死人开批斗会,损阴德!

  我拉起父亲:爸,咱们走吧,这事我们管不了。

  父亲瞪着我:咋们不管谁管?咱们不能看着小志在背后被人戳脊梁骨。

  林小志在哪里一言不发。

  父亲走出窑洞,拿了几张纸在老四的尸体旁烧了,念叨着:老四,天气热,我就不叫你在这里停了,我拉你,把你埋了。

  父亲抱着老四的尸体,放在了架子车上,用席子盖着,拉出了大队部。

  我跟了过去,帮着父亲把老四埋在了后山。

  望着老四那个小小的坟头,我感觉无比的悲哀,老四昨天这个时候,还在村里风光无限,而现在,只能躺在这个乱坟岗上,孤独的长眠!

  人生如戏,戏如人生!

  我不知道有没有因果轮回,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前世今生。我只知道,活着就要开心,做事就要摸着自己的良心。

  93、晚风拍打着波涛,那柔和的水声,像是有谁在抖动着银链,铮铮作响。月亮那银白的玉盘的倒影,倒映在平静的河面上。河面把月亮姐姐倒映的能看见每一处,同时也看见了,月亮那羞涩的笑脸。

  我跟吴健涛坐在河岸边,望着河水。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,我有些疲惫。林小志的变化,老四的死带给我的是震撼和压抑。我不知道这个世界咋了,为啥所有人都变得那么狰狞,可怕。

  吴健涛问我:你还在想你们村的那些事?

  我点点头。

  吴健涛说:你给我说的那些,我都理解,文化大-把人内心深处最善良的部分抹杀了。

  我说:我就想不通为啥他们要互相批斗,互相整?

  吴健涛叹息着:他们都被最高指示弄得疯狂了。

  我看看吴健涛:我们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了。吴哥,你喜欢我吗?

  吴健涛躲开了我的目光:我…

  我说:我不管你喜欢不喜欢我,我都爱你。跟你在一起,我感觉周围是安静的,没有任何嘈杂。

  吴健涛说:天亮,我上次跟你那样子是我……可能是男人的生理需要,但是那不是爱。你有家,有婆姨,娃,你……

  我紧紧的抱住吴健涛,我不想叫他说下去。我又闻到了吴健涛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很汗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,我贪婪的吸吮着。

  我的手悄悄的伸进了吴健涛的裤子里,抓住了他沉睡的-。吴健涛挣扎着想离开,但是我的胳膊紧紧的环绕着他,他动不了。

  吴健涛说:天亮,别这样子,我一直把你当弟弟。

  我说:我不要做你的弟弟,我喜欢你,我想做你的女人。

  吴健涛长长的叹息着,我他把按倒在了草地上。

  我脱掉了吴健涛的外套,仔细地审视着他。他宽阔的肩膀和坚挺的胸肌,腹部的六块肌肉线条分明,他的体毛很重,胸毛连成一片顺着腹部延伸到小腹,跟从-里涌上来的-交汇。他穿的白色粗布-已经高高顶起一个包,显现出来-的曲线,显然他一直把-夹在两腿之间。

  我隔着-,顺着-的走向轻轻地一点点咬下去。吴健涛轻声呻吟,把挺直的双腿分开了,顿时在两腿间可以看到-在一下下地挺动。

  我把吴健涛的裤衩撩了起来。一股浓浓的男人的体味!-里是茂密的-,散发出强壮的男人特有的混合着毛发和-的膻味,在毛丛的掩映下面,一条粗壮的-闪着暗淡的光,伸到两腿中间。我把它挖了出来。硕大的-已经涨得发紫,马眼很大,但象紧紧抿着的一张小嘴,-的沟沿散布着一圈细小的颗粒,-上的血管突起盘绕。-的眼上早已流出了一丝滑滑的液体,顺着-渗了下来。我伸出舌尖舔掉了那些液体,但新的又源源不断地渗了出来。我把整个-含在了嘴里。吴健涛下意识地呻吟起来,我上下地吮着他雄伟的-,感觉到自己的-也潮湿起来。

  我脱下了他的-,舔着他松松垂下的-里那两颗鸡蛋大小的-,轻轻地含在嘴里,用牙齿轻轻地咬,吴健涛的呻吟大了起来,并喘着粗气,双腿也不自觉地张大了,露出幽深的肤色暗紫的-。肛口紧紧地收拢着,象一朵海葵一样缩动着。我登时欲火焚身,跪在吴健涛的胯下,扳开他的双腿,埋着头,伸长舌头,重重地舔在了他的肛眼处。

  吴健涛翻过身来,把我平放在河岸上。吴健涛在自己涨的饱满发亮的-上涂满唾沫,顺手撸了几下粗硬的-,用肩膀架起我的双腿,右手握住他的-把-慢慢地顶入了我的-。

  我浑身抽动了一下,有些疼。我忍不住叫出声来。

  吴健涛停了下来,过了一会,又继续把他的-往里插。我告诉自己尽量放松,把-尽量张开,好让他能往里插得深一点。吴健涛慢慢地把-往外抽,我的体内好象一下又空荡荡了。吴健涛的-拖到肛口处,又开始往里顶。吴健涛慢慢地抽插,每次都试图望里进一点,突然他腰一挺,-全根覆没。

  我忍不住叫出来:吴哥,我想叫你日我,日我一辈子,我要做你的女人。

  吴健涛笑了:傻瓜。

  我搂着吴健涛的脖子,亲了他的脸蛋:吴哥,我真的爱你。

  吴健涛没有说话,他低头看着我们的结合处,慢慢的抽插着。

  吴健涛的身体闪着晶莹的汗光,在昏黄的月光下底下十分强劲有力,浑圆结实的臀部收缩着,挺动着,吴健涛健壮的双腿平平迈开,在他胯下,低垂的-在晃动着,两颗鸡蛋大小的卵蛋拍打着我向他展开的屁股。-上那些弯曲的-已经濡湿,正随着卵蛋的晃动往下甩着零散的水珠。

  吴健涛留着板刷式的平头,胡子刮得很干净,但轮廓刚硬的脸庞依然看见青青的胡茬。健壮突显的胸肌上,是连片的胸毛,已经汗湿。胸毛向下铺过腹部的六块肌肉,一直到小腹茂密,曲卷的-处。吴健涛这个时候给人的印象,就是一匹狂烈的野马。茂密的-里,一根发烫的,闪着晶莹亮光的暗黑的-,正在吴健涛挺胯的推动下,一次一次地深深插入我的-。他在操着我!每一次插入到根部,吴健涛仿佛还意犹未尽地往上挑一下,每当这时,我就会发出低低的呻吟。

  吴健涛示意我抓住自己的双脚,他则伸出一双大手紧紧握住我的腰,加快速度,狠狠地干着。吴健涛的小腹撞击着我的-,发出急促而富于粘性的声音。我的-收缩着,裹着那条粗壮的,颤动抽插的-,是那样的酣畅,我感觉到吴健涛的-,那颗冠部带着颗粒的-,正在磨擦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。不自觉地,我的-也硬得发涨。我望着吴健涛,吴健涛也俯视着我,我们的-紧紧相联,

  不知过了多久,突然间,我猛地抽搐了一下,射出了乳白色的-,我接连不断地抽搐着,-飞溅到草地上,吴健涛的胸毛上,还有我自己的脸上。而这时,吴健涛也短促的呼叫起来,狠狠地推顶了几下,粘白的-,顺着他的-,从我的肛口渗出来。吴健涛上半身无力地倒在了我的怀里。我们贪婪地吻着。吴健涛的-,依然深深地插在我的-里。一丝丝连绵不断的残液,顺着男人卵蛋上的-,滴落地上。

  吴健涛从我的身上滚落下去,走下河,用河水冲洗着自己的身子。我也跟下去,从后面抱住他。

  吴健涛笑了:你真黏人。

  我咬了咬他的后背:我就粘着你,我要做你的女人,粘你一辈子。

  吴健涛不再理我,撩起河水清洗着,我也伸手给他擦洗。

  94、女儿出生了。

  按照我以前想好的名字,女儿叫铭丹。都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,是父亲贴身小棉袄。看着粉雕玉琢一般漂亮的女儿,我的内心那个罪柔软的部分被她揪住了。

  铭丹过了百天之后,就开始在夜里哭闹。我给她找了很多医生也不行,没办法,母亲跟我去找村里的神婆八婆。

  我们走进八婆那个阴暗的小窑洞的时候,八婆正闭着眼睛,在哪里念叨着什么。看见我们进来,八婆张开没牙的嘴巴问:为了你家的那个小妮子来的?

  我点点头。

  母亲说:八婆,那个娃整夜哭,不睡觉,她…

  八婆伸出鸡爪子一样的手,挥动着:怨气太重冲九霄,整夜啼哭为前朝。要想平安度昼夜,土地庙前纸钱烧。

  母亲问:在我们家土地神像前烧纸钱?

  八婆说:不是,是叫天亮今晚十二点去西坡的土地庙烧纸钱。

  母亲说:天亮不行,我去吧。

  八婆说:你不行,你本是属阴,那个冤魂也属阴,阴阴相克。

  我问:为啥去土地庙前烧纸钱?

  八婆说:死去的人,第一站都是去土地庙报到。土地公会把他们的善恶举报给城隍,城隍再叫小鬼带他们去阴间。他们去了阴间经过十八面阎王的审判,或者去十八层地狱,或者转入轮回。

  我对八婆说的话半信半疑。

  八婆说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:天亮,你还不信我?阴阳一理,阴阳一张纸。

  母亲问:我们家铭丹叫那个冤魂缠着?

  八婆掐着:是叫黑妮。黑妮死的冤屈,她的魂魄不散,不能超生,她要找一个替死鬼。正好你们家铭丹出生,她就缠上了铭丹,想叫铭丹做她的替死鬼。

  我跟母亲惊叫起来。

  我喊着:我替我们家铭丹死。

  母亲瞪我一眼:你瞎说啥?要死也是用我的命换铭丹的命。

  八婆叹息一声:唉,回去吧,晚上记着去土地庙,烧点纸钱,化解冤屈。叫你们家妮子平安,长命百岁。

  我们母亲走出了八婆家里,回到了我们自己家里。

  绣春听到我们这么说,吓傻了,她不停地问:这个咋办?天亮,你说话呀。

  父亲走过来,嘴里叼着烟锅:天亮,晚上我跟你去。

  绣春说:爸,听八婆说的害怕的,你跟天亮不要去了。

  父亲闷声闷气的说:我周疙瘩一辈子没做过亏心事,我不怕啥冤鬼。天亮不去,我一个人去。我可不想叫我的心肝肝铭丹受罪。

  我说:爸,我跟你去。

  父亲没有说话,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。

  95、月亮越升越高,穿过一缕一缕的微云,穿过那略闪烁的星光。显得格外诡异,寂静中似乎又有让人恐惧的力量。

  此时的乡村街道,宁静的有些让人不安。微风轻轻拂过,街道旁边墙上,闪烁着几许黑影,打破了刚才的沉寂。此时,墙角上又多了一道小小的影子。是什么?好可怕……伴随着猫叫,走来了一只黑猫。黑猫看看我跟父亲,眼睛里的绿光显得阴森恐怖。

  父亲低声对我说:走你的路,别回头看。人的两个肩膀上有两盏灯,鬼怕灯,你左右看,灯就灭了。灯灭了,鬼就上身。

  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。

  父亲疾步向前走,我紧紧跟了上去。

  走过山间小道的时候,我感觉到阴风习习,鬼火阵阵。

  我们来到西坡的土地庙前的时候,我已经出了一身冷汗。

  父亲拿出准备好的纸钱,叫我点燃。我拿出火柴,哆嗦着,划了好几次,都没有划着。父亲从我的手里拿过火柴,划了一下,火柴点燃了。

  就在火柴点燃的那一瞬间,我惊叫起来,我看见黑妮的脸从我们面前一闪而过,我看见黑妮在笑,她的微笑诡异而恐怖。

  父亲似乎也看见了,他没有慌张,依旧很镇定的点燃了纸钱。纸钱点燃了,在火光中,黑色的灰烬在飞舞,好像许多黑色的幽灵。

  烧完纸钱,父亲把香点燃,插在土地神像前的香炉里。

  我跟着父亲磕了几个头,在磕头的时候,我感觉有东西在我的背后飘着。我想回头看看,父亲拉住我:不要回头。

  磕完头,我跟父亲慢慢的转身。按照父亲的说法,我们不能猛地转身,弄灭肩头的两盏明灯。

  我跟父亲刚走出几步,便看见前面有一堵墙,挡住了我们的去路。

  我站住了,父亲抓住我的手:这是鬼打墙。

  我的头发竖立起来:爸,咋办。

  父亲说:啥也不要管,跟我走。

  我紧紧的贴着父亲,慢慢的向前移动着脚步。我听见一阵幽怨的哭声,很快,又有人在笑。那个声音很熟悉,是黑妮。

  我感觉自己的腿有些发软,我走不动了。

  父亲脱下鞋子,一只鞋子口朝下,一只鞋子口朝上。

  父亲叫我站在鞋子上。

  我问:爸,这是啥?

  父亲说:这是鞋子八卦阵,不管啥妖魔鬼怪,都怕这个八卦阵。

  就在这时候,我恍惚中看见了老四,老四站在我们不远处,对我们笑。很快,老四消失了,接着便是一阵铁链的哗啦声和嘈杂声,好像是两个人在打架。

  我们眼前的墙不见了,父亲拉着我,光着脚,跟我一阵子狂奔。我跑出一阵子后,实在跑不动了,父亲弯下腰,背起我。父亲已经五十岁了,瘦弱的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,背着我一路狂奔。

  等我们走到大队部,那个石柱子前的时候,父亲停下来,站在那里不动了。

  我推推父亲:爸,你咋了。

  父亲回头,看看我,他的脸上露出了悲哀的神色:天亮,我不想死。

  我惊呆了,啊,是老四的声音。

  我的头发立了起来,我想跑,但是我的脚步不听使唤。

  就在这时,八婆来了,她站在我的前面:老四,你这些年做的那些事……唉……你安心投胎去吧。

  父亲幽怨的目光望着八婆:我知道,疙瘩哥把我埋了,我今晚送他们回来,算是报恩了。

  八婆念叨着什么,我看见父亲慢慢的倒下去。我急忙扶住父亲。

  许久之后,父亲睁开眼睛,茫然的看看四周:天亮,我们不是在西坡吗?我们咋回来了?

  八婆说:老四鬼魂附在你身上,把你跟天亮送回来了,他是为了报答你埋他的恩情。

  父亲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
  那个夜晚我到现在还清晰的记得。那个夜晚叫我明白了:人做善事,善事等人。

  96、铭丹终于不在夜里哭闹了,我们家暂时安稳下来。

  一轮明月挂在天上,撒下皎洁的月光,好像给大地铺上了一层白雾。一阵风打破了夜的寂静。星星花仰着脸,几只扇着翅膀的小飞虫飞来飞去,好像给趴在岩石上的蛐蛐伴舞。菊花和桂花发出淡淡的幽香,沁人心脾。

  我脱了衣服躺在我们家窑洞的土炕上,绣春进来了。

  我问:铭浩跟铭丹咋不见?

  绣春上了炕,脱光了自己的衣服:他们跟咱爸咱妈睡去了。

  我问:咋能叫他们跟咱爸咱妈睡?

  绣春抱住我,有些羞涩: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,我想跟你说说话。

  绣春用乳房蹭着我的身体,她的手伸进了的-里。我们已经有将近一年没有哪个事情了,我知道绣春想了。我脱掉了自己的-,我想安慰一下绣春。尽管我不喜欢绣春,但是必须尽一个丈夫的责任。

  我轻轻抚摸着绣春的身子,绣春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,她喃喃着:天亮,我想叫你日我……

  我立刻就冲动起来:我现在就要狠狠日你,叫你浪死。

  我的-瞬间翘得好高,我要进攻了。

  绣春微微分开双腿,两只手在我的身上轻轻抚摸着。我亲吻了绣春发烧的双颊和鼻尖,然后落在她干渴的双唇,不顾一切地和她热吻。

  我牵着绣春的手去接触我那粗硬的-儿。绣春轻轻地把它握住了。我的手移到绣春的乳房上,玩摸了一会儿。我又慢慢向下移动在绣春的大腿上抚摸。嘴唇也转移到绣春的乳房上,用舌头挑逗绣春的乳尖,还用嘴唇亲吻她的乳头。

  我能感觉到绣春的心在狂跳,我伸手去摸她的屄的时候,她的屄湿漉漉的。似乎恨不得我立刻把我那根粗壮的-儿肏入她的屄里,充实她已经春水泛滥的-。但我还是慢条斯理地用我的舌头舔绣春的乳房、小腹然后沿着一直舔向大腿,最后把嘴贴在绣春的屄上舔吻。绣春冲动到极点,像一条蛇一样扭动着身子。然而我却有条不紊地把舌头伸进绣春-里搅弄,还用嘴唇吮吸绣春的-和小-。绣春兴奋得双腿乱颤,不禁用手去揪我的头发。

  我抬起头:绣春,叫哥。

  绣春脸色涨红:哥。

  我问:想叫哥干啥?

  绣春闭上眼睛:想叫哥日我。

  我下了炕,把绣春的身体移到炕沿。双手捉住绣春的脚,把她的大腿分开,挺着我的-,向着绣春的屄顶进来。

  我那火热的-在绣春-上撞了几撞,逼开-,一直向绣春的肉体钻进来。我并没有一下子肏到底,反复地抽送,每次进多一点儿,终于把我的-儿整条塞进绣春的-里。绣春觉得我那筋肉怒张的-挤磨着她的腔肉,阵阵的兴奋传过来,屄里浪水分泌出来,使得我抽送时慢慢顺滑起来。

  我开始尽情舞动着-儿,在绣春屄中横冲直撞。绣春的双腿已经酥麻,双手死命地捉住我强健的手臂。嘴里不由自主的呻叫起来。

  我见绣春呻吟起来,就笑着问你觉得怎样?

  绣春不说话,点点头。

  我粗大的-急剧地抽肏着绣春湿润的-,我那-上的肉棱刮得绣春的-内壁,产生阵阵快感,绣春再次呼叫出声,感到眼湿耳热。浑绣春双手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臂,不自觉地挺着小腹把屄向着我的-迎凑。

  我满头大汗地说道:绣春,你舒服吗?

  绣春也喘着气说:我快叫你日死了,哥。

  我拔出-:我不想日了。

  绣春紧紧搂着我的腰杆:哥,我要。

  我的-再次狠狠插进蜜穴,我们你来我往,又开始了肉搏战。一时间肉与肉”叭叭“的撞击声,性器相交的”噗滋“声,亲嘴的”啧啧“声,以及我的吼声和绣春的娇吟声不绝于耳。

  我跟绣春快到了-到了-,我插的时候,绣春的肉穴的两片大号-一进一出的还带出了不少的淫水。我忽然把-狠狠地插在绣春的子宫口,用力一捅,绣春大叫起来: 啊……

  我用力把-挤进绣春子宫口,一股热乎乎的阴精喷射在我的-上,我全身酥软了,我感觉自己在飘……

  绣春的子宫口被我的大-插得一开一开的,淫水都把床单弄湿了一-:绣春泄完了阴精水后便叉着两条大腿躺着,-上一片又浓又稠的白精。

  我继续狂抽猛肏几十下,终于紧紧贴着绣春的小腹,我的-深深肏入绣春的肉体,-一跳一跳的,一股滚烫的热流,灌入绣春的-。

  97、不知不觉中,已经是1975年的春季了。

  吹拂过绿叶的风,变的格外温柔,太阳也变得暖洋洋的,绿叶们则托出了一个个娇嫩浴滴的花骨朵。微风中,它们轻轻摇曳着,害羞地露出了笑脸。

  公社派我去县城办点事,我办完事,正打算去找点吃的,听见身后有人叫我。我回过头,看见了林小志向我走来。林小志穿着一身浅蓝色的中山装,上衣口袋里别着一支钢笔。

  我停下来,等着林小志到来。

  林小志走到我面前:你今天咋有空来这县城?

  我说:公社叫我办点事。

  林小志问:办完了?

  我点点头。

  林小志说:走,去我们宿舍坐一下。

  我摇摇头:我不去了。

  林小志说:走吧,我有事给你说。

  林小志伸手拉住我,我知道自己推脱不过,跟着他向前走。

  县委的宿舍在县委院子的最西边,宿舍前是一排高大的白杨树。白杨树的旁边,是一个小花坛。此时,花坛里面的姹紫嫣红,煞是好看。

  我跟着林小志走进最里面的一排平房,进了一个房间。房间里有一张双人床,一个桌子,一个大衣柜。大衣柜上,鲜红的囍字还在。桌子上,放着一些书,还有林小志跟一个女人的合影。想必那个女人就是英子。

  我问:你结婚了?

  林小志倒了一杯水给我:去年秋季结的。

  我说:结婚了就好好过日子。

  林小志皱起眉头:就那样。

  我一愣:咋了?

  林小志看看我,欲言又止。

  我问:过的不好?

  林小志瞪着我:你是不是就希望我没你过的好?希望我倒霉?希望我跟以前一样,叫你帮着,叫你日我。

  我有些火了:林小志你啥意思?你是我的朋友,我问问你不对?

  林小志不再说话,眼睛里充满了泪水。

  我心有些软,拿了毛巾给他:到底咋了,你说说。

  林小志看看我,说:我给你说了,你可不要告诉别人。

  我点头:你说吧。

  林小志说:我哪方面不行。

  我愣住了:啥意思?

  林小志说:就是我不能跟英子过夫妻生活。

  我无语了,我没想到林小志会这样子。

  我问:多久了。

  林小志说:结婚半个月吧。

  我问:你看医生了吗?

  林小志说:中医西医都看了,不行。

  我问:那你婆姨咋说的。

  林小志说:她有啥说的?她是一个瘸子,要不是我看她爸是一个当官的,我才不会……

  我问:你只为了他爸的权势跟她结婚?

  林小志点点头:我看见她就恶心,我看见她我没有丝毫的感觉。我不能过夫妻生活,跟你和她都有关系。

  我愣住了。

  林小志说:要不是你,我也不会想着男人,我也不会被男人日。是你把我从男人变成了女人。

  我说:可是这……

  林小志说:英子是我最不喜欢的女人,我对她没有欲望,只有恶心。

  我问:那你现在咋办?

  林小志说:我今天来找你,就是为了这个事。希望你能帮我,帮了我,也能弥补你对我欠下的罪孽。

  我问:你叫我为你做啥?

  林小志看看窗外,附在我耳畔轻声说:借种。

  我惊呆了:你咋能说出这样子的话。

  林小志问:你不愿意?

  我说:是个人都不可能做出这样子的事。

  林小志噗通一声,跪在了我的面前:天亮,现在只有你能帮我。你知道吗?我现在是上门女婿,如果我跟英子没有一个娃,我在他们家就没立足之地。我会被他们赶出去,英子也会跟我离婚。你想我离婚了,我能咋办?我没地方去,我在县委也不一定能干下去。

  我拉起林小志:你这是干啥?男儿膝下有黄金,你这样还是男人嘛?

  林小志冷冷的盯着我:你把我当过男人吗?

  我说:我一直你把你当男人,当成自己最好的兄弟。我希望你通过自己的能力干事,不是通过你婆姨的关系。

  林小志说:我成分不好,我要跟你一样是贫下中农的娃,我还会做这些?

  我说:这跟成分没关系。

  林小志喊着:有关系。

  我叹息一声:小志,我不想说了,你说的事情我不会答应。

  林小志说:你不答应也行,半个月后,你来这里,给我收尸。

  我惊呆了:你要干啥?

  林小志一脸悲戚:我还能干啥?我还活着干啥?

  我沉默了,林小志死死的盯着我,期待着。

  我看看林小志:小志,你叫我想想。

  林小志说:好,半个月后,我们在这里见。

  我点点头。

  98、我走出县委宿舍的时候,我的内心是沉重的。我没有吃饭,但是我感觉不到饥饿。

  我对林小志的感情是复杂的,我爱过他,深爱过,我对林小志的感情里面既有发小的情谊,也有爱情的情愫。虽然他最后变得叫我难以接受,叫我不齿,但是我对他还是恨不起来。他所有的要求我都会没有界限的答应。但是关于借种的事情,我做不到,我也不想答应。因为那是不帮忙,是道德的沦丧。但是我不答应,我又怕林小志做出过激的事情,我知道他的性格,我也知道他的极端。

  我现在最想见到的人就是吴健涛,跟吴健涛在一起的时候,我就感觉自己是个小女人,我可以在他的怀里寻求安慰,寻求一份宁静。

  月光如水,倾泻了一地的晶莹。

  我跟吴健涛在工地上吃了饭,躺在窑洞里的地铺上,我紧紧的抱着吴健涛,贪婪的吸吮着他身上属于男人的味道。

  我问:吴哥,你说我咋办?

  吴健涛问:啥事?

  我说:我刚来的时候就给你说了,就是我朋友叫我借种的事。

  吴健涛点燃一根烟:这种事情你最好不要干。

  我问:那他自杀了咋办?

  吴健涛说:他自杀就自杀,我感觉一个男人没有骨气的活着,还不如死了。

  我说:可是他是我最好的朋友。

  吴健涛说:你舍不得他死就去帮忙,没啥纠结的。

  我不想再说话,趴在吴健涛的胸前,听着他的心跳。

  我嗅闻吴健涛的体味,那味道有着中年男人成熟的性感,带着微微的麝香,牵动着我的神经,我全身开始起鸡皮疙瘩,毕竟已经好久没有和吴健涛进行这么亲密的接触,虽然只是体味,也让我感动莫名。 我抱紧吴健涛的身体,吻上他的唇。吴健涛热情的回应我,甚至伸出了舌头,我们的舌头就在两人的嘴里互找对方,纠缠了好久,我把嘴往下移,隔着他的背心,舔他的奶头,在舔的那一刹那,从吴健涛喉间发出一声“啊——”舒爽的呻吟,他的另一只手也捏着自己的另一个乳头,我将他的手移开,拉起他的背心到锁骨附近,露出两陀浑圆壮硕的胸肌,用力的吸吮他的乳头,还中间夹带着舌头在四周的舔劲,吴健涛可能是太久没爽了,频频发出雄厚的呻吟声,中间还夹杂着呼气的喘息声,非常的诱人。

  我解开吴健涛的皮带扣时,他眼睛闭起来,两腿张开,默许我进一步的行动,我打开他的皮带扣,拉下拉炼,帮他把裤子拉下,他的-已经撑起一座大丘,而且丘的顶端还因为有液体还显得非常湿滑。我将-拉下,吴健涛为了配合我,还将屁股挺起,我就趁他挺起的那一刻,重重的舔了他的-一下,他大叫一声“噢!”,刺激的弓起身子,眼睛张开看了我一眼。我用双手环绕住他的-上,上下慢慢的滑动,然后让他露出黝黑的大-。

  这时吴健涛的马眼已经泌出不少的淫液,让他的-看起来黑得发亮,我先将嘴笼罩在他的-上缘,但不碰到,先轻轻的呵气,轻轻的,在-四周呵气,吴健涛敏感的-因为我呵出的温气而胀得更大,微微颤抖着,他看着我,露出耐不住的眼神,似乎在求我别再折磨他,好好让他舒服一次。

  我轻轻的将唇贴上吴健涛的-端,用润湿的嘴唇轻轻的包围,上下左右搓动,然后将嘴唇松开,伸出舌头,在他的-沟上摩擦着,吴健涛不支呻吟着,“啊——啊——”“哼嗯——啊——”“噢——”那短促的呻吟表示他享受到我每一次轻微的舔触,经过那么久的等待,我反而不急着让吴健涛快速得到-,看到像是黑色李子般垂涎欲滴的黑色大-,我想慢慢品尝,于是我轻轻的含住吴健涛的-,牙齿轻轻的啮咬,而它果真像多汁的熟桃,一咬就喷出汁液来,从马眼不断流出带着麝香味的淫水。

  我将嘴唇慢慢往下套,这时吴健涛的-早就硬得不像话,可以感觉到筋脉、血管都已膨胀到极大,蔓延整只茎干,我一点一点的想将整只粗硬的黑屌吞入口中,最后却只能套入大约一半,还有一半露在嘴外,我开始利用口腔搅动扭绞,一松一紧的吸吮着,像是乳牛的挤奶器般,想把吴健涛整只-男人的精华全部吸出来一样。

  我发狠的抽吸着,还边在口内用舌头搔弄吹弹欲破的-,吴健涛受不了这样的搔弄和痒,频频扭动着腰,像是想要挣脱,我当然不能让他从我口中逃走,赶紧更是死命的紧吸着-不放,还用力的利用喉头及口腔的力量想让吴健涛泄出来,吴健涛忘我的自己两手抚摸着古铜色的胸肌,发浪的样子让我的-始情不自禁的在地铺上挺着,吴健涛还用手指抠着自己的乳头,让他的乳头胀得像是两颗桑椹,他不停的叫:“啊噢!啊!啊!啊啊!”就在这时,我却故意把嘴松开了。

  吴健涛见我把嘴松开,露出嗔怒的眼神,毕竟一个男人不会愿意在这个关键时刻突然停下来,我帮吴健涛把裤子完全脱下,把他粗壮的小腿架在我的背上,让我的脸正好面部着他充满欲望而勃发的-。

  我故意避开吴健涛的-,开始舔弄他的-,吴健涛的-上都是粗硬的黑毛,搔的我鼻子好痒,但我也因此呼吸到一个男人最私密的气味。我沿着-中间的线上下舔,然后轻轻的用口把两颗大卵葩放在口中搅动。我舔得很认真,把整个-都吸了一遍。

  这时候,我发现脸颊上有湿湿的感觉,原来是吴健涛的淫汁又不断的滴了下来,我见时机成熟了,于是再度含住他的硬屌,用力的吸吮着,边吸还边用手掌搓弄着他的-,让两颗-在袋子里互相碰撞,像是玩铁胆一样让两颗-互相摩擦着。当然我也没忘了他的-,我用力的抽吸着、吸吮着,拚命想把这个大屌吞进喉咙里,也因为在口腔中受到压迫,吴健涛常到前所未有的紧度,再加上-的摩擦,他呼气比吸气还要多,喉咙里一直吼出“啊……”的雄性呻吟。吴健涛他的卵葩袋也开始紧缩了,我知道这是他的-即将来临了,他的双腿夹紧了我的背,让我的头更靠近他的身体,像是希望-能再刺进我喉咙更深一点似的,开始腰部也配合着上下挺动,忘情的干着我的嘴。

  吴健涛愈干愈猛、愈干愈猛,-在我嘴里像炙热的铁棒,我的头被他腰部的蛮力干得上下震动,喉头像被大铁锤顶着。

  吴健涛愈干愈快、愈干愈快,两手撑着,屁股整个悬空起来,拚命的干,不断地吼着:“啊!啊!”。

  吴健涛低沈声音突然拔高,表情开始纠结,看起来好性感,全身壮硕的肌肉也因为汗闪闪发亮,全部纠结膨胀。这时我感到吴健涛的大-又膨胀了许多,烫得吓人。

  突然,吴健涛屁股用力一挺,大叫“喔喔喔喔喔——”,一股强劲的汁液从他的-喷出,然后又是一道,又一道…

  我配着吴健涛喷出的节奏,加强口腔的紧缩,努力把他的-给一道一道挤出来,我的嘴缩一下,吴健涛就跟着呻吟一声,-就颤一下,吴健涛将壮硕的大腿紧紧靠拢,身体也弯了下来,紧紧搂住我的头,像是受不了却又想留住那超级刺激的快感。我感受到吴健涛的需要,更加卖力吸吮他的-。

  吴健涛连喷了几道之后,才慢慢停止下来,我也一滴不漏的将他的-全部吞了下去,还忘情的要将他的-舔乾净,吴健涛才刚刚达到爽的最高峰,-还不停抖动着,碰到我一舔,又马上受不了的“噢喔”惨叫一声,我连舔十几下,吴健涛唉唉叫,听到吴健涛-催情的呻吟,我也忍不住的狂射出来,喷得地铺到处都是。

  吴健涛渐渐无力的松开腿来,全身躺了下去,满足的微笑着。那真是一个男人最令人心动的笑容,因为我知道我深深的满足了他。

  我靠上吴健涛的身体,一手轻轻的抚摸着吴健涛尚未疲软的-,深情的吻了吴健涛一下,吴健涛还伸出舌头来,和我交缠一下,然后轻轻的将我搂住。吴健涛汗湿的肌肤摩擦着我,也将还未消散的体热传到我的身上,肌肉也因为-而充满鼓起的力量,非常明显。

  我是幸福的,在吴健涛的面前,我就是一个女人!

  99、春天的阳光格外明媚,春姑娘展开了笑脸,太阳,红红的光束射过来,那温柔地抚摸你,像年轻的母亲的手。

  半个月时间已经到了,我按时到了政府宿舍。看见我,林小志笑了,笑的很凄凉。

  林小志说:我知道你是会来的。

  我说:小志,我今天不想干啥,我只想告诉你,你是我的朋友,最好的朋友。

  林小志说:我们是啥不重要,上次我给你说的事,你今天做了就行。

  我摇头:不行。

  林小志说:你不答应我,我就立马死。

  我愣在那里。

  门开了,英子走进来。英子梳着两条长长的辫子,穿着粉色的外衣,白裤子。她皮肤很黑,眼睛小,嘴巴大。

  林小志说:这是周天亮,我的朋友。

  英子冲我笑笑,也许是林小志给她说了,她有些紧张。

  林小志说:你们先坐着,我去买点东西。

  林小志出去了,顺手从外面锁了门。在门锁上的那一瞬间,我的心猛地下沉。

  屋子里的空气似乎宁做不动了,我感觉到了紧张。

  英子也显得不自在,捏着自己的衣角。她低头,不看我。

  我鼓起很大的勇气,打破了沉默:你在哪上班?

  英子说:我在供销社站柜台。

  我点点头:那挺好。

  英子说:还行。

  我们再次沉默了。

  许久之后我问:小志给你说了?

  英子的脸红到了耳根:说了。

  我问:那你是咋想的?

  英子说:我……我……

  我问:你愿意?

  两颗晶莹的泪水从英子的脸颊上流淌下来:我不知道。

  我问:这种事……我不知道咋说?

  英子抹抹眼泪:我想有个娃,有了娃,林小志就不打我了。

  我惊呆了:他打你?

  英子撩起衣服,背过身子,我看见了英子身上全是紫色的淤青。

  我问:都是他打的?

  英子点点头:每天晚上那啥,他不行,他就打我。我害怕他,我害怕晚上。

  我问:那你为啥不离婚?

  英子凄然一笑:我是个瘸子,能找到他这样子体面的人,已经不错了,我离婚了,谁要我?再说,我们家要找上门女婿,现在谁愿意上门。

  我说:这不是人过的日子。

  英子叹息:过一天算一天吧。

  我沉默了。

  英子看看我:你干那个啥不?

  我摇头。

  英子问:我是不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?

  我说:不,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。

  英子没有说话。

  我们都沉默着,各自想着心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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