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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三章

2020-03-27    作者:不详    来源:来自网络

121第三天早上,铁牛早早的做好了饭,我跟周玉红吃了饭。

  铁牛从口袋里拿出一些钱,全身零碎的票子:春岩,这是一百块钱,你拿着,给你丈人家买点东西。

  周玉红一把夺过钱,用手在嘴唇上点了点唾沫,数了数:才一百块钱,够买啥的?

  铁牛说:玉红,我就这点钱。

  周玉红瞪了一眼铁牛:就这点钱?谁信?你不是把钱都给你儿子云浩了吧?

  铁牛说:云浩上高中,娃在学校里都没上造,一直拿着馍,吃咸菜。

  周玉红砸吧着嘴巴:啧啧啧,说的可怜的。你给谁装可怜。

  我说:好了,玉红,铁牛那里来的钱。你没看见这一百块钱都是零钱吗?

  周玉红瞪了我一眼,把钱装进了自己的口袋,跟我出门了。

  按照我们这里的风俗,回娘家的那天,娘家人要做一桌子丰盛的饭菜招待新女婿。再有口福的新女婿也只能吃前面的几道菜,新女婿的心思不在吃饭上,主要应付女方的嫂子,小姑极其闺蜜。冷不防的,那些女人会把灰和墨汁抹在你的脸上,给你弄成了大花脸。你的滑稽样子会引起她们一阵子开心的笑。这笑声能缓解她们生活的压力。

  我那天被周玉红的嫂子和闺蜜抹的不像样子,新衣服上也全是墨汁和煤灰。

  岳母给我做了鸡蛋油饼。

  吃鸡蛋的时候,周玉红问我:春岩,知道为啥给你吃鸡蛋油饼吗?

  我摇头:不知道。

  周玉红笑了:鸡蛋是大补,希望你身子好。

  我说:我身子很好。

  周玉红说:身子好是要干那个事,叫我早点生个娃,我生了娃,就在你们家有地位了。

  我望着这个女人,我不能理解她脑子里面想的是啥。也许在周玉红的观念里面,生孩子就是女人提高家庭地位的首要标准。

  周玉红把自己碗里的鸡蛋全部给了我:多吃点,晚上多来几次。

  我有些害怕。

  如果说刚结婚的直男对夜晚是渴望的,我对夜晚是恐惧的。

  我害怕夜晚。

  我更害怕跟周玉红-。

  跟女人-可能是所有同志的心魔。

  离开周玉红家里的时候,已经是黄昏。

  我骑着自行车,托着周玉红,周玉红的心情很好,在弯曲的山道上唱着歌:

  走头头的那个骡子呦、三盏盏的那个灯,

  啊呀带上了那个铃儿呦噢、哇哇得的那个声。

  白脖子的那个哈叭呦、朝南得的那个咬,

  啊呀赶牲灵的那个人儿呦噢、过呀来了。

  你若是我的哥哥呦、你招一招的那个手,

  啊呀你不是我那哥哥呦噢、走你的那个路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122、我回到镇政府的时候,白少峰看着我的脸色问:这几天晚上没歇着吧。

  我说:累死了。

  白少峰说:你去县城送份文件,县上要。你顺便散散心。

  我说:嗯。我知道了。

  我拿了文件,去了县城,在县政府办完事,我一个人无聊的在大街上溜达着。忽然我走过了县高中门口,我想起了云浩在这里上学,我决定去看看。可能是因为我跟云浩是同母异父的兄弟,我对他多少还是有点感情的。

  我进去的时候,学生们已经放学了。校园里熙熙攘攘的全是学生。他们拿着饭盒,向食堂走。按照一个孩子的指点,我穿过教学区,来到了学生宿舍。

  我进去的时候,空荡荡的学生宿舍里面只有允浩一个人。云浩正在吃着干硬的馒头,就着咸菜看书。馒头因为时间长,上满有了霉点,但是云浩吃的很香。

  我的眼睛有些酸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
  我叫了一声:云浩。

  云浩看见我,笑了:哥,你咋来了?

  我说:我在县政府送东西,来看看你。

  云浩放下馒头:哥,你还没吃饭吧,我带你去我们食堂吃饭。

  我指指云浩的馒头:你咋吃这个?

  云浩说:这个有啥?吃馒头跟我念书好不好没关系。我考试得了第一,我爸给我的生活费我还没花,我请你吃饭。

  我转过身,轻轻地抹去了眼泪:哥请你。

  我带着云浩出了学校,来到了县城的一家餐馆。点了几个菜,两碗面条。

  云浩狼吞虎咽的吃着,吃的很香。

  我问:云浩,铁牛一个月给你多少钱?

  云浩说:给15块钱。

  我问:十五块钱能够?

  云浩说:够了。我不在灶上吃,我爸每周都会托人给我捎馒头。

  我说:铁牛也真是的,他在外面干活,应该有钱的,咋给你那点?

  云浩说:我爸挣的钱都给你结婚了,你不知道?

  我无言了,我结婚的酒席都是铁牛包办的,我没问过。

  云浩吃完饭,看着碟子里剩下的菜,说:哥,我想把这些菜带回去。

  我说:不用了,哥给你钱,你想吃了以后买。

  云浩说:哥,我不要你的钱,你给了我钱,嫂子知道了,会跟你吵架的。

  我说:你别管。

  我把三百块钱塞给了云浩。

  走出那个小饭店,我带云浩去洗澡。

  我们进入澡堂,云浩迟疑着,不肯脱衣服,我问:咋了,在哥面前还不好意思?

  云浩笑了:以前都是我一个人在宿舍擦澡,还没来过这里。感觉来了很怪的。

  我说:有啥怪的,脱吧。

  云浩脱了自己的衣服,我看见了云浩秋衣和秋裤上有很多小洞,秋衣秋裤也显得窄小。看样子穿了好多年了。

  我一阵的愧疚,这些年,我从来没关心过云浩。

  当云浩脱光的时候,我看见了云浩瘦瘦的身材,不过两腿中间的-很大,在哪里垂着,这点跟了铁牛。

  云浩似乎好长时间没洗澡了,从他身上流淌下来的水成了灰褐色。我给云浩搓着背,我感觉很奇怪的是我对他没有丝毫的想法。云浩那瘦弱的身子叫我心酸。

  云浩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,说:哥,我们班很多同学跟我一样。只要我再苦几年,我考上了大学,有了工作就好了。这叫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……

  我没有说话,喷头上洒下来的水混着我的泪水在肆意流淌。

  123、周玉红怀孕了,她怀孕之后,成了家里的女王。她在自己的理发店干完活,总要来镇政府对我撒娇,耍赖。她坐在床上,叫我给她洗脚。晚上,说她背疼,叫我给她按摩。

  由于妊娠反应强烈,周玉红吃东西的时候总是呕吐,我感受了做女人的艰难。我尽量顺着她,叫她能开心点。

  听到周玉红怀孕的消息,铁牛脸上写满高兴,他跑到了母亲的坟前,给母亲烧纸,说了这个好消息。铁牛买了鸡,隔三差五的送给周玉红来吃。每次送来,周玉红都是同样的话:你把鸡肉都给云浩留着吧,给我端点清汤来哄我。

  铁牛也不解释,他送完鸡汤,又匆匆的回到家里,因为他要干活。

  2003年的12月份,我被下派倒了陈家沟,成了蹲点干部,不用问,还是为了计划生育。

  我记得我去陈家沟的第一天,下着雪,路很滑。车把我送到离陈家沟五里的地方,把我放下,我冒着风雪走到了陈家沟。陈家沟的村干部对我很热情,把我叫到了大队部,叫我烤火,陪着笑脸给我说话,我感受到了钦差大臣的待遇。

  我简单的看了看村干部递上来的计划生育的名单:你们村还要多少户不想做绝育?

  村长说:双女户有八户,一个男娃,还想生女娃的还有六户。

  我问:他们不怕罚款?

  村长说:罚款他们没钱,搬东西他们上县委告状。上次李家庄那个狗剩不就是例子?

  我沉思着,我一时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。

  门帘一揭,一个三十一二岁,戴着火车头帽子,浓眉大眼,张着一张国字脸,身材魁梧的男人走了进来。他穿着军用高靴,羊皮袄,强悍中透着野性。

  村长说:丁伟呀,你来的正好,镇上来人了,饭还在你那里。

  丁伟走到火炉边,翻烤着手,哈着白气:好我的村长叔,你想害死我?去年的饭钱,今年的饭钱你还都没给我。我我都想带着老婆孩子去要饭。

  村长说:别哭穷了,村上少给你的饭店花钱了?

  丁伟拿出一叠白条子,放在了办公桌上:村长,你的白条子我都可拿来了。你今天不给我钱,我就不走了。反正老婆带着孩子娶了她娘家,我没钱过年,我就在大队部过。

  我问:多少钱?

  丁伟看看我:三万多。

  我惊呆了:一个村上的接待费就咋么多钱?

  村长哭丧着脸:张-,你不知道,只要镇上来人检查,我都要招待。这吃喝不说,还要好烟好酒。招待不好,我们村上的扶贫款,救济粮,还有一些项目就没办法弄。

  我没有说话,在那个年代,大吃大喝的歪风正在盛行。老百姓的歌谣里面表达着自己的不满:村干部一年‘喝’头大水牛,乡干部一年‘喝’台大铁牛,县干部一年‘喝’座小洋楼……

  、要想解解馋,组织检查团、干部下乡,公鸡遭殃……

  我说:村上的困难我知道,不过饭店的钱你们想想办法。

  村长说他去找会计,出去了。大队部只剩下了我跟丁伟。我装做很平静的看着丁伟,但是我的内心汹涌澎湃。我感觉丁伟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吸引着我,叫我的血液沸腾。

  我问:你在哪里开的饭店?

  丁伟说:就在离咱们村不远的那个岔路口,主要给过路的拉煤车司机卖饭。

  我问:声音咋样?

  丁伟递给我一根烟,自己点燃一根:吃不饱,饿不死。你年纪不大吧?

  我说:我26。

  丁伟笑了:年纪轻轻的混成这样子,不简单呀。兄弟,这次要是能把哥白条子的事解决了,哥好好给你炒几个菜,喝几杯。

  我说:不用。

  这时候,村长和会计来了。会计拿出一叠钱递给丁伟:这是我们村的扶贫款,要是那些贫困户来找村上要钱,我叫他们去你们家过年。

  丁伟一愣:凭啥拿扶贫款给我?这不是寒碜我?我不要。咱们村的低保户,五保户咋办?

  村长说:这可是你不要的,白镇长发火了,别说我没给你。

  我知道村长的话是说给我听的。我知道这些基层干部的狡猾,我点燃了丁伟给我的烟,吸了一口:扶贫款是国家给困难户的钱,这个钱不能动。但是我知道,叫你们村盖学校的钱你们好像没用完吧。

  会计看看村长,哭丧着脸:张-,那些钱盖学校不够。

  我说:我看了你们村学校的平面图,预算了十二万八千块钱,县上给你们十万,镇上还给你们三万,社会捐款还有五六万吧。

  村长跟会计傻眼了。

  我要感谢白少峰这几年他经常带着我下乡,给我教了不少知识。村干部买地,贪污-很多。我来的时候看了这个村的一些资料。

  村长一拍大腿:哎呀,我咋把这个茬给忘了。

  丁鹏笑了:看样子村上有钱呀。那这三万块钱我先拿了。

  丁鹏拿了钱往出走,走到门口,回过头,冲我笑着:张-,中午吃完饭,我们去沟里打野兔,野鸡。

  我点点头。

  124、白雪覆盖了整个黄土高原,整个世界已经是银装素裹。下午的时候,天放晴了,太阳出来了,照射在雪上,发出了刺眼的光芒。冷飕飕的西北风呼呼的刮着,光秃秃的树木,受不住西北风的侵袭,在风中摇曳着。

  我跟丁伟踏着厚厚的积雪,在山沟里走着,脚下的积雪发出咯兹咯兹的声音。丁伟扛着枪,我跟在后面。雪地上,散落着一些脚印。丁伟仔细看着,告诉我,这是野兔的,那是野鸡的,还有野猪的……

  忽然,一只肥硕的野兔从我们身边窜过。丁伟举起土枪,瞄准,砰地一声,枪响了。兔子应声倒地,由于强的后推力,丁伟向后退了一下,一个趔趄,我急忙扶住他,丁伟的唇蹭在了我的脸上,我的心头微微一震。

  丁伟笑着:好久没开枪,这枪的威力还是大。

  我说:你的枪法准。

  丁伟说:以前经常打野兔,现在懒了,不想动了。今天要不是为了报答你,我才不来这里。

  丁伟跑过去,捡起兔子,兔子很肥。丁伟把兔子扔给我,继续在山沟里寻找着目标。我一直跟在丁伟的后面,看着这个魁梧的男人。我有一种强烈的愿望,就是让丁伟进入我的身体,叫丁伟在我的胯下呻吟。

  丁伟又打了两只野兔,哈着白气,站在雪地上,扯开裤子,尿尿。可能是因为憋尿,丁伟的-未未勃起,他的-粗而黑,-是紫红色的,很大。我看呆了。

  丁伟见我盯着他的-,笑了:看啥?没见过这么大的?

  我笑笑:没见过。嫂子很幸福吧?

  丁伟笑着,抖落掉了-上的尿液,提上:肯定的,每天晚上日的她哇哇叫。哈哈哈哈。

  我说:那个女人跟你都幸福。

  丁伟说:你媳妇不幸福?

  我说:一般吧。

  丁伟说:来我们这里下乡,不回家,会不会晚上睡不着,想女人?

  我说:不想。

  丁伟一脸不屑:骗人。别看你们是吃商品粮的,跟我们这些没文化的一样。那个男人晚上不想日屄?

  我说:我就不喜欢。

  丁伟看看我,神秘的笑了,看着枪,跟着我往回走。

  我真希望这个路能长点,我能一直跟着他走下去。或者我们再说点什么,但是丁伟没有再吭声。

  晚上,我跟村长和村里的干部在丁伟的小饭店吃了饭。丁伟把打到的野兔烩了一大锅,还弄了油饼。我们吃着肥美的兔肉,喝着包谷酒,聊着天。

  我在聊天的时候,不时地看看丁伟。丁伟喝了酒之后,脸有些红,显得更加帅气逼人。

  喝到最后,我们都有些醉意。村长和村里的几个干部摇晃着走了,我躺在了丁伟饭店的小土炕上。丁伟的小土炕很热,我躺下不久,就把衣服脱掉了,只穿了一个裤头。

  丁伟收拾完,带着几分醉意,来到了炕上。跟着我一样。脱得精光,只剩下一条裤头遮羞。丁伟的阴部鼓鼓的,那硕大的-似乎要顶破他的裤头,从里面逃出来。

  丁伟在我的身边躺下,我的心跳开始加速。我装做自己睡着了,翻身,一只手搭在了丁伟的身上。丁伟没有推我,闭着眼睛,打着酒嗝。

  我胆子更大了,手向下滑,滑在了丁伟的裤头上,我的手能感觉到丁伟那软乎乎的-。

  丁伟拿开我的手,转过身,把屁股对着我。

  我不敢再动。

  那夜,我几乎没有睡觉,我的脑子里一直想着丁伟那硕大的-。我在默默地祈求上苍,希望上苍能给我和丁伟第一次邂逅的机会。

  125、我在陈家沟呆了半个月,这半个月里,我一直住在大队部,没事的时候,我就去丁伟的小饭店,跟丁伟聊天,看着丁伟在饭店里忙碌。丁伟的妻子对我很尊敬,我去了总是很殷勤的招待我,说我是国家人。

  可惜的是我再也没有机会跟丁伟在一个炕上睡觉,我跟他进步一发展的机会只能止步在聊天上。丁伟似乎没看出我的心思,他说我一个人在外面,孤独,没事可以找他吹牛。

  腊月来了,白少峰叫我回镇政府写年终汇报材料。尽管我有一千万个不愿意,但是我还是得回去。走的那天,我还特意去了丁伟的小饭店,向丁伟告辞。丁伟给我两只冻得硬邦邦的野兔,还把一个黑黑的,想一截木棍的东西递给我。

  我看着那个东西,问:这是啥?

  丁伟神秘的笑了:张-,这是好东西。

  我问:啥好东西?

  丁伟说:金钱肉。

  我的脸有些红。我知道金钱肉是驴鞭,是给男人壮阳的。

  丁伟说:张-还不好意思了?告诉你,好多人找我要我都没给,我就给你了。这过年回去,吃个这个,保证你每天晚上金枪不倒。

  我笑了:我吃了也没用。

  丁伟一愣,指指我的下面:你那个玩意不行?

  我说:不是,我老婆怀孕了。

  丁伟笑起来:我就说。不过没事,你吃了这个,可以找别的女人呀。那个男人不找几个相好的?

  我问:你有?

  丁伟说:说有也有,说没有也没有。

  有人进来了,我不能再问下去,带着遗憾,离开了丁伟的小饭店,回到了镇上。

  回到宿舍的时候,白少峰进来了,他问我了陈家沟的计划生育情况,我做了汇报。说完正事,我把丁伟给我的金钱肉拿出了出来。递给白少峰。

  白少峰看看金钱肉:你去了半个月,就有人给你送礼了?

  我说:那有,我给你买的?

  白少峰说:这还差不多,是不是感觉我不行?想给我补补?

  我说:不是呀。

  我还想说点别的,白少峰的嘴巴已经吻住了我,我们钻进了被窝。

  白少峰的-特别地硬,冒出了许多淫水,白少峰用食指把这些淫水来回地涂抹在我的-上。我的菊花瓣慢慢地打开了,白少峰先用-在洞口顶了两了,以便把润滑剂均匀地涂抹在-周围,然后挺枪而入,直-的肉穴。

  我兴奋地扭动着腰肢,甩摆着屁股,我的的洞穴中似乎有无数的肉褶,在运动中可以非常完善地刺激着白少峰的整条-。

  白少峰配合着我的运动,自己也扭摆、冲刺着身体,想插得更穿,贴得更紧。他紧紧地趴在我的身上,那-硬硬地滚烫,肉蛋在运动中小幅地滚动着。白少峰不时地调整角度,让我的直肠和-都能接受到按摩带来的刺激。

  白少峰每插入一下,我的-都要向上顶一下,却又被白少峰的肚皮压着,无法爆发。经过几百下这样的运动,我的-和卵包已经接近沸腾,伴随着-深处白少峰的顶撞,仿佛整个-都要炸裂开来,那种充盈、胀肿、微微的痛楚以及高度兴奋的神经使我如同腾云驾雾一般,迷失了自己,似决堤的黄河水失去控制,-一股股地喷涌而出。

  白少峰显然感受到了这一爆发,也拼命往死里猛操着,抬起身子,看着我仍在汩汩而出的-,他也一马平川地一泻千里。

  那畅快的感觉充斥在我们两人的体内,顾不得我的-已经从自己的胸部腹部流淌到了两肋和床单上。白少峰累倒在小明身上,我们两个人相拥在一起,喘着粗气。

  我问:明年我还去陈家沟?

  白少峰点烟一根烟:嗯,下去锻炼一年时间,我就能给你提升一点,这也算你的-资本。你不愿意去?

  我的内心升起喜悦,但是我不想表现出来:不是呀,你叫我去我就去。我总不能给你下不了台。

  白少峰看看我,笑了:嘴巴这么甜?

  我抱住白少峰,我的眼前却出现的是丁伟。我多么渴望我抱住的这个男人是丁伟,那么,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。

  126、我是在腊月二十六跟着周玉红回到家里的。

  我们回去的时候,云浩正在跟铁牛打扫卫生。

  铁牛看见我们,笑了:春岩,玉红,你们回来了。我把窑洞给你们打扫干净了。

  周玉红瞪了一眼铁牛:打扫干净了说啥?想叫我们给你工钱?

  云浩有些生气:嫂子,我爸就是给你说说,你咋能这样子说话?你对你爸你妈也是这样子说话?

  周玉红看看我,干嚎着:春岩,你死人呀,他骂我你都不管?我现在可是怀着娃的,生气了可对娃不好。你总不能想着我们家的娃生下来就是一个傻子吧?

  我看看玉红,再看看云浩:好了,都别说了,回窑洞。

  我拉着周玉红回到了东窑,东窑里很干净,墙已经有白泥巴抹过了,贴着喜庆的年画。

  院子里,铁牛叔在骂云浩:你能不能少说点,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。

  云浩说: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副娘娘样子。

  周玉红咬着牙:春岩,他们欺负我你是不管我了对吧?

  我说:玉红,今天真的是你不对。

  周玉红说:我不对咋了?我给你生娃我就是有天大的错你也要体谅我,你还看着别人骂我?你还是男人?

  我不想再说什么,倒了一杯水,用热茶杯暖着手。

  周玉红在哪里思考着什么。好半天她说:春岩,咱们把铁牛跟云浩弄出去好不好?这个院子就是咱们的了,我真的不想看见他们。

  我一愣:玉红,这马上过年了,这样子合适吗?村里人会咋说咱们?

  周玉红冲我吼着:有啥不合适的?你别管,看我的。

  周玉红起身出了窑洞:云浩,嫂子想吃点红糖,你去给嫂子买。

  云浩正在扫院子,没有理睬周玉红。

  在一边的铁牛着急了:云浩,你嫂子说话你没听见?来,这是十块钱,你拿着,去给你嫂子买红糖。

  云浩扔下了扫帚,气呼呼的那着钱走了。看着云浩离去,周玉红笑了,笑的很阴。

  周玉红挺着大肚子,去了灶房。周玉红进去后,铁牛叔也跟了进去。我不知道周玉红要干啥,悄悄的跟在了门口。

  周玉红像一个将军一样,巡视着灶房里的一切。

  铁牛问:玉红,过年的东西我都买好了,你想吃啥?我给你做。

  周玉红看看铁牛,笑了:我啥也不想吃。

  铁牛说:你现在怀着娃,多吃点,对娃好。

  周玉红没有说话,转过身,解开自己几个扣子,又把自己的衣服撕了一个大口子,把自己的头发解开。披头散发的,像个女鬼。

  铁牛向后退着,吃惊的问:玉红,你这是干啥?

  周玉红一个巴掌打在了铁牛的脸上:你个老不要脸的,我大着肚子,你还想糟蹋我,你还是人吗?

  铁牛的嘴唇颤抖着,想说什么,却说不出来。

  周玉红跑出厨房,跑出院子,在门口大声喊着:大家都来看呀,大家都来 评评理啊。

  很快,从各个院子里不断地有人出来,包围了周玉红。

  一个婶子问:玉红,大过年的咋了?

  周玉红抹着眼泪:我今天刚跟春岩回家,我想去去厨房给铁牛叔、云浩做点吃的,没想到铁牛叔就跟进来,撕扯我的衣服,我大声叫着。要不是春岩来了,他还…

  又有一个婶子说:不会吧,玉红,你铁牛叔看着不像那样子的人。

  立马有人附和:就是,铁牛在咱们村十几年了,没见过他干啥丢人的事。

  周玉红干嚎着:我一个新媳妇,能把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?你们看看我的衣服,就是叫他撕扯烂的。我妈不在了,他想女人想疯了,他不是人,是牲口……春岩,你说句话,你死人啊?你不管我我现在就去死,叫肚子里面的娃跟着我一起死。

  所有人都看着我,他们想从我的嘴巴里得到答案。

  我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,酸甜苦辣咸都有。

  刚才的一切我是看见的,但是我不能说。我并不爱周玉红,甚至她的死活跟我都没关系,但是她拿着我们的孩子当筹码,我不等不有所顾忌。

  有人问:春岩,玉红说的是不是真的?

  我看看周玉红,周玉红正在掐自己的肚子,我仰天长叹,点点头。

  人群里顿时炸了锅,人们开始骂起来。

  有人说:这个铁牛真的不是人,咋能打自己儿媳妇的主意?

  有人说:就是想女人想疯了也不能拔灰吧?

  也有人说:玉红可怜的,要是真的叫铁牛糟蹋了,这个娃就保不住了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云浩从人群里挤进来:周玉红,我爸啥时候动你了?你说?

  周玉红抹着眼泪:云浩,铁牛叔刚才……你问你哥。

  云浩说:我谁也不问,我爸就不是那样子的人。我爸要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子,在我们走了之后,他早都另外娶了。村里好多人给他说老婆,他都不愿意。我爸怕我跟我哥受后妈的气。

  铁牛从院子里走出来:云浩,别说了。

  云浩说:爸,别人给你扣屎盆子我咋能看着不说。

  铁牛说:云浩,你能说清。

  云浩气的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。

  周玉红哭喊着:我在这个家里没办法活了,我跟你离婚,张春岩,我做你的老婆,我不想当他铁牛的小老婆。我走,我现在就回娘家。

  云浩喊着:你走,你现在就走。你不跟我哥离婚,你就不是周玉红。

  铁牛扑过来,一个耳光打在了云浩的脸上:闭嘴,云浩,你咋能叫你哥跟你嫂子离婚。

  云浩哭了:爸……

  铁牛说:玉红,你的心思我明白,我走,我跟云浩走。

  周玉红抹着眼泪,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。

  127、西北风呼呼的刮着,雪花 西北风中进行着最后的舞蹈,一声叹息,跌落在地上,层层堆积,把大地铺盖的一片惨白。

  我跟周玉红站在西窑里面,看着铁牛收拾东西。

  当铁牛拿起一个破旧的铝壶的时候,周玉红扑过去,一把夺下来:这个不能拿,我给你说了,你带走你的衣服就行。

  铁牛叔的脸上写满悲愤,他看看周玉红:玉红,现在是腊月二十六了,能不能叫我在家里过个年?

  周玉红说:你想过年?好,你在家里过年,我跟春岩离婚。

  铁牛说:那我走可以,能不能叫云浩留下来过个年,娃现在跟我出去,也没地方去。

  云浩狠狠地盯着周玉红:爸,我不在家里过,你去哪,我跟着你去哪。我们就是冻死,也冻死在一起。

  周玉红笑了:说的好,赶紧收拾东西滚。

  我说:玉红,你这样子不怕村里人说闲话?

  周玉红瞪着我:说啥闲话?他们说闲话也是说他铁牛老不正经的拔灰。

  铁牛把自己的衣服包着,拿了一个包袱,踉跄着跟云浩出了门。外面,风雪更大了。铁牛跟云浩在风雪中哆嗦着,像两颗枯草。西北风吹起了铁牛头上的白发,那白发很刺眼。

  走到院门口,铁牛站住了,他望着院子里的一切,泪水奔涌而出。

  我知道铁牛心里的难受,我也知道他对这个院子的感情。十几年了,这个院子里有他太多的不舍。

  我说:铁牛叔,我……

  铁牛抹抹眼泪:春岩,没事,好好跟玉红过日子。

  我点点头。

  铁牛哆嗦着,从棉袄里面拿出一个麒麟送子的长命锁:春岩,这是我给我孙子准备的长命锁,本来想等娃满月那天给娃,现在给你,你到时候给娃戴上。

  我再也忍不住,抱住铁牛,大声哭起来。

  铁牛推开我:春岩,回去吧,外面冷。

  我问:铁牛叔,你现在跟云浩去哪里?

  铁牛说:我打算跟云浩去南庙。

  我说:我送送你。

  铁牛没说话,我们三个一路走着,出了村子。

  在村口,碰见了朝阳。

  朝阳问:铁牛叔,你这是……

  云浩说:我们叫周玉红干出来了,去南庙。

  朝阳瞪着我,我不敢看朝阳,扭过头。

  朝阳说:铁牛叔,我妈跟我,我媳妇要去西安,跟我爸在西安过年。过了十五才回来,你不行先住在我们家里。

  铁牛说:这…

  朝阳拿过铁牛的包袱:铁牛叔,这么大的风雪,你啥也别说了。过了十五,我把我大伯以前的那个院子给你收拾一下,你跟云浩先住着。我大伯在外地,估计不回来了,他家的院子一直荒着,钥匙在我们家。

  铁牛直直的跪下去:朝阳……

  朝阳拉起铁牛:铁牛叔,你这是干啥?快起来。

  云浩说:爸,你别难受,等我长大了,我给你在咱们村盖最好的房子。

  朝阳扶着铁牛走了,云浩跟在后面。我本来想追上去,安顿一下,但是我看见了朝阳眼睛里的冷漠和嘲讽,我只能站在那里,任凭北风捶打。

  我的身上很冷,我的心更冷。

  128、很快,2004年春节过去了,我又回到了陈家沟。

  我回到陈家沟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看丁伟。

  我去的时候,丁伟正在小饭店的门口,袖着手,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晒太阳。初春的太阳,没有夏季的炙热,它像一个温柔的姑娘,用多情的温暖的手抚摸着大地。照在身上,暖意十足。

  我叫了一声:丁伟哥,过年好。

  丁伟张开微闭的双眼,看见我,笑了:是张-呀,过年好。来屋子里坐。

  我跟丁伟走进了小饭店,丁伟给我倒了茶水。

  我问:饭店的生意咋样?

  丁伟叹息着:啥生意也没有。刚过完年,大伙儿肚子里都有油水,谁还来我这里吃饭。

  我问:嫂子干啥去了?

  丁伟说:去西安打工了。这个小饭店养不住人呀。

  我笑了:嫂子走了娃咋办?

  丁伟说:娃在我爸妈那里。

  我一阵的窃喜,因为我有机会了。

  我站起来:我先去村里看看,晚上找你喝酒。

  丁伟说:去吧,晚上早点来。

  我离开了丁伟的小饭店,走到了陈家沟村。此时,陈家沟村里的年味还没完全散去,家家户户门口的门框上,鲜红的对联,还有门头的红灯笼还在。几个孩子穿着新衣服,在哪里玩着属于他们的游戏。

  我正要进大队部,一个女人跑过来,拉住我:你是镇上的干部吧?

  我点点头:是的,咋了?

  女人一脸的惊慌:我们家月月被人糟蹋了。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呀。

  我一愣:这种事找我没用,你们去-局报案吧。

  女人抹了一下眼泪:月月他爹不叫去-局,说这种事传出去丢人。我也不识字,也不知道咋去告状。

  我一时之间不知所措。

  我想了想说:要不我跟你去你们家转转,看看情况。

  女人抹着眼泪,点点头。

  跟着女人,走到了村东头的一户人家。那家很穷,有三孔窑洞。窑洞上有木质的窗户,窗户上是白色的纸糊着,白纸上是红色的窗花。

  刚走进门,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拉着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女孩子从窑洞里走出来:你现在就去死,你死的远远的,看不见你我心不烦。

  女孩子摸着眼泪,抽泣着。

  女人跑上去:他爸,你这是把闺女往死路上逼呀。

  男人看看我,叹息着:你把镇上的干部叫来干啥?还害怕别人不知道?你不嫌丢人?

  我说:这种事不算啥丢人的,可以报案。

  男人头摇得像拨浪鼓:不行,不行,报案了,人就丢大了,月月以后咋嫁人?她是破鞋谁要?女娃的名声重要呀。

  我有些无语。在山区里,这样子的事情很多,很多女孩子遭到强奸之后,往往选择的是沉默,怕名声不好。

  我问:不报案你打算咋办?

  男人望望月月:叫这个赔钱的货去死,死了干净。

  我说:都啥社会了,你还这么封建的。这种事不算啥。

  男人吃惊的看着我:一个黄花闺女叫人祸害了,不算啥?谁要?她咋嫁人。

  我说:爱他的男人不会在乎那个。现在的社会,谁还管是不是黄花闺女。你再不要说啥丢人不丢人的了,再逼她去死,我就把你送到派出所,叫你坐牢。

  男人愣住了。

  月月望着我,满脸的感激。

  129、正月十六的晚上,按照我们这里的风俗,家家户户要“跳火”。

  跳火就是家家户户的门前用玉米杆烧起一堆大火,然后人们在熊熊燃烧的大火上跳过。据说这样子可以把过去的不顺全部少掉。

  陈家沟的跳火从傍晚时分就开始了。家家户户的门前火光冲天,大人抱着小孩子跳火,老人被搀扶着跳火,小伙子大姑娘敏捷地跳过。到处是欢声笑语。

  我在大队部吃完饭,加入了跳火的行列。跟着陈家沟的人们一起在火堆间跳跃。不知道是哪个顽皮的孩子在柴火堆里扔了一个鞭炮,等我刚跳过去,便听见砰的一声,霎那间火星四射,我急忙躲开。由于惯性,我的身子向前倾,撞在了一个人的怀里。借着月光,我看见是今天中午我见到的那个女孩月月。

  我笑了笑:是你呀。

  月月有些羞怯的看看我:张-也来跳火?

  我说:是呀。一个人无聊,来玩玩。

  我抖落了身上的灰尘,往前走,打算找另外的火堆继续跳。没想到月月跟了上来,我有些诧异。

  我问:月月,你找我有事?

  月月说:没啥事。

  我看看月月:要不你跟我去大队部?

  月月点点头。

  在大队部,我给月月倒了一杯水,月月靠着桌子站着,喝着水。

  我问:中午你妈说你被人糟蹋了,是强奸?还是?

  月月低下头:不是,是我自愿的。

  我一愣:你处对象了?

  月月点点头:嗯,是县城的一个老板,我在他的饭店打工,他跟我好上了。他有老婆娃,他老婆不离婚,他就没办法娶我。

  我问:你咋能找一个有老婆的男人?

  月月说:我不想在山区一辈子,农村人被人瞧不起,我想去大城市,当城里人。

  月月停了停又说:这次老板来我们家,跟我在窑洞里,被我爸发现了,把他赶走了,把我打了一顿。

  我没有说话,这是多少人的农村女孩子的心声呀。因为这愿望,多少女孩子被玩弄,成为别人口中的“美食”。

  月月说:张-,你认识的人多,你能不能给我找一个对象,只要是城里的,多大岁数的都行。

  我彻底无语了。

  我望着月月。月月有着一张白皙的瓜子脸,一双黑葡萄一样的眼睛,樱桃口,苗条的身材,两条乌黑的大辫子。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外衣,一条蓝色的牛仔裤。

  月月望着我,目光中全是急切:张-,行不?

  我说:好吧,我给你留意一下。

  大队部的门被推开了,丁伟走了进来,看见我跟月月在一起,丁伟的脸色有些不对。月月看见丁伟进来,离开了。

  丁伟问:你咋跟她在一起?

  我说:她找我有点事。

  丁伟说:这个女娃你可别招惹,破鞋。她在县城打工,跟人家老板睡了。现在村里人那个不知道,都没人理她。丢人显眼,我要是有这样子的闺女,早都掐死了。

  我笑了:这也没啥。

  丁伟问:你看上她了?

  我说:没有,咋可能。

  丁伟说:我想也是,你是国家干部,咋能要一个破鞋。算了,不说她了,晦气。你中午说去我哪里喝酒,我把菜都弄好了,现在走吧。

  我心里一阵子的激动,我预感着这个元宵节将是我一个不平凡的夜晚。

  130、坐在丁伟的小饭店里,我跟丁伟盘腿坐在饭店的土炕上。

  我跟丁伟吃着陕北大烩菜,丁伟还弄了羊肉。我们边吃,边喝着酒。酒是用细瓷碗倒的,几碗包谷酒下肚,我的全身热起来。

  我看着丁伟问:你说人为啥活着?

  丁伟喝了一口酒:男人白天累死累活的,为了晚上能日一次女人。女人白天看娃娃,做饭,晚上就是为了挨球,受豁(舒服)一次。

  我笑了:看你说的,好像就是为了那点事。

  丁伟说:可不是?你们文化人不跟我们农村人一样?你不日你老婆?

  我说:那个事不能说。

  丁伟笑了,笑的很帅气,我看见了他满口的白牙:问你一个事,你知道四硬思香四软是啥不?

  我摇头:不知道。

  丁伟抹抹嘴边的油:四大软是:姑娘的腰棉花包,水晶柿子猪尿泡。

  我问:四香是啥?

  丁伟说: 四香:头茬子苜蓿二淋子醋,姑娘的舌头腊汁的肉。

  我笑了:你说四硬是啥?

  丁伟说:墙上的砖、门上的栓、夜里的锤子(-)电线杆。

  我伸手去摸丁伟的裤裆:我看你的锤子硬了没有?

  丁伟躲开了我的手:硬了也没有用,你嫂子不在。

  我说:没有嫂子,你还不活了?你可以找别人。

  丁伟说:找谁?村里的我不要,叫人骂先人。

  我说:那你找我,我当你老婆。

  丁伟用手指着我的鼻子:你?哈哈哈,你是男人,跟我一样,找你干啥?你喝多了?

  我有些脸红,不知道在说什么。

  丁伟收拾了桌子,跟我躺在了土炕上。

  丁伟脱了衣服很快就进入梦乡了,我却迟迟不能入睡。背靠着背睡的这个男人让我心沸腾了,听着他鼾声我知道他完全睡着了,我转过身抱着他,心里颤抖着。

  我把左手搭在丁伟的小腹上,他小腹上的毛摸起来很舒服,手指顺着往下滑,滑到-裤腰边上,我犹豫了,万一再网下滑惊醒了他,他会怎样?会是怎样的尴尬?

  我犹豫很久还是没有再摸进丁伟的-里面,我又想出一个法子,就是用左脚搭在丁伟的-处,几分钟的时间就感受到被我左脚压着地-在膨胀,越涨越大。

  这是我是在耐不住了,把脚松下来把手伸进去直接握住,然后就是停顿几十秒甚至连故意都不敢,看看发现没有,确认一切还是安全的,我才仔细用手摸丁伟的-,从头摸到根部,我的妈呀!整个-太粗太长了,没想到真没想到,马眼还流出水了。

  突然丁伟好像醒了,他挪开我的手转身背着继续睡,我知道他已经是迷迷糊糊的了,听见他再次鼾声,我再次用手伸进去,摸啊摸,我自己的-已经隔着-顶在丁伟的屁股上了,真让人要命。

  我全身慢慢的往下挪,知道我的头和丁伟的-的位置平行,当然我的腿只能缩成一团,我轻轻把他的-从大腿-边上拽了出来。

  这时一根暴露的-展现在我的眼前,我用电筒的光打量着这根梦寐以求的-,当时也不知道从那里来的胆量,我一口含住丁伟的-。丁伟似乎醒了发现了,只感觉两只大手拽着我的睡衣一把从被窝里扯了出来,然后他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声:别吃了,很脏。

  我的脸在黑夜里顿时羞涩滚烫无比,不知道明天怎么面对他,又从耳边传来他的呼噜声。

  第二天早上,我早早的离开了丁伟的饭店。接下来的好多天里,我不敢去找丁伟,也不好意思去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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